程子同紧抿唇角，在蒋律师和符媛儿对面坐了下来。

她没法不相信他说的，因为他放任公司破产是事实，在他和于翎飞的关系上有所隐瞒也是事实。

“你知道我和程子同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？”于翎飞吐出一口烟雾。

他如一个工具人，给颜雪薇接连不断的送水。

“拿去花吧。”严妍将支票塞进她的口袋里。

严妍暗中撇嘴，这个于翎飞的确是一个厉害角色，逼着程子同做选择。

“什么意思，大老板就这个素质？”

符媛儿跟着小泉上了车，这时已快凌晨五点，天边已经现出一丝鱼肚白。

“你是不是想指责我不早点告诉你？”他抿了抿唇角：“我记得我提醒过你。”

“打听清楚了，”于辉说道，“于翎飞在第31层开会，她负责的一家企业上市的案子。”

穆司朗嘲讽的笑出声。

“很晚了，睡吧。”他伸出长臂将她搂入怀中。

符妈妈从厨房里探出脑袋来看了一眼，“回来了，马上就吃饭了。”

“你呢？”他又问。

程奕鸣从后一把揽住她的腰，骂道：“你先顾好你自己吧，蠢女人！”

灯光下，她瞧见他眼里的倒影，只有她一个人……可也曾有那样的时刻，他眼里只倒映出于翎飞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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